深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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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城·初遇】艾玛迪斯&布鲁斯——劫财,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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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菲林 周六 十二月 24, 2011 12:49 pm

——艾玛迪斯——
偷甩下发疼的右手,它再提醒自己得去找个治疗师了。谁知道昨天那护卫的刀子上会抹毒。把斗篷往下拉几乎罩住全身,只剩下一半的脸。明明外头艳阳高照,他却觉得好像是站在冰块上一样。「愿梅莉凯保有她的子民...。」抬起头来的精灵,冷静的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觉。因为当他回过神来后,眼前就出现上次在酒馆里头遇到的那只精灵。Well,反正也不会在更糟糕下去了,他冷静的想着。


——菲林——
菲林在看到那个罩着斗篷的家伙时,发现自己出奇的平静…除了手里有两个水果的原因之外,大概也因为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为什么〕的问题了。
“早安,愿水果之神保佑所有的子民…”精灵咕哝了一句,声音有点沙哑,事实上他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如果在平时,他会丢给对方一个水果,但是这次的战利品意义重大,菲林决定一个人享用。
他踩着有点轻飘飘的脚步,与尖耳朵的家伙擦肩而过。


——艾玛迪斯——
看着精灵从自己身边穿过,脑袋里头好像有什么话浮现出来。艾玛,那只是个讲过一次话的同族。右手的疼痛越来越没法子忽视了,没想到人类的毒药这么强。头上的大太阳就像是个摆饰,后背几乎被冷汗给浸透了。缓解药也吃的差不多,得去找寻解药的药材才行...。他模模糊糊的想着。


——布鲁斯——
在街上的暗角看着,今天有没有甚么肥羊经过,虽然说是冒险者身份,但人还是要吃饭的。尤其是最近捡到了一本法术书,发现自己似乎也可以学一学,想要的东西更多了。突然闪进眼中的是一个白发精灵,是的,他认得这是一只精灵。被另一只撞了一下肩膀甚么也没发生?他们不是十分喜好同族的吗?看那白发的好像一直在抖的...想着,便戴起兜帽,接近那人看看。


——艾玛迪斯——
一个人类出现在自己面前,在脑子里头搜寻一遍后,对这人没有任何印象。「...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看着对方,声音努力维持在平常的声调。右手从极细小的麻痛转成了刺痛,狠狠地咬紧牙关忍住。无论如何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面前露出虚弱的姿态是不智的。


——布鲁斯——
他的额上已经是一层薄汗,精灵很少有出汗的。伸手一抓他的手腕,来个健康探测。「你中毒了。」低低的说了一声,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应该是干了的血吧。
伸手一搂他的腰,虽然他的腰几乎是自己的肩齐,把他一直推进了暗巷中。
先给他一瓶盗贼必备治疗红水灌下去,撕开他的衣袖看伤口再决定用药。


——艾玛迪斯——
被半推被拉的拖进暗巷里头。他并不打算接过看起来像治疗药水的药剂,却被半强迫的灌了下去。难喝的味道让他咳嗽起来。衣袖被唰的一声撕开的声音传进耳里,昨晚还好好的伤口附近已经青紫溃烂起来。梅莉凯在上,他真的搞不清这个人类想做甚麽了。一片混乱的看着完全没印象的任何人类,果然人类永远是没法子理解的种族。「我说人类...你到底想做甚麽!」於是精灵第一次在父亲大人以外的人前炸毛了。


——布鲁斯——
精灵不太听话,一声人类更是令自己不悦。
「我是半身人,你以为是人类小孩子吗?」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捆粗绳,把人的双手绑着,他的伤口很麻烦,刚刚灌的治疗药水能令他撑一会的精神,不快点这城市又多出一具不死物了。
「现在打刧,不想我刧色的话乖乖听话,一会交出你的财物。」说着从腿偷抽出小刀,皱了一下眉,在他的伤口上小心凑近,割下去,把烂了的肉给剜走。


——艾玛迪斯——
「为甚麽不发明一个可以准确分辨种族的方法...。」被半身人的话扎实的堵回来,坚决不肯承认错误的精灵小声抱怨。他一向都不是个会让医生喜爱的病患。哪来的绳子?!手被结实的捆起来完全挣脱不开,精灵对他自己生着闷气。真是太好了,艾玛。还有哪一天会比今天过得更刺激...。「...我身上可没什麽值钱。也只有些精灵族的手工艺品。」当对方用刀子挖掉腐烂的肉时,精灵很努力的别让眼泪跑出眼眶去。好疼..嘶。


——布鲁斯——
精灵的血液流出来,舔了吻一下。传说那些吸血鬼很喜欢精灵的血,听闻是像水果酒一样的甜品。全身压制他的挣扎,刀尖一下一下的剜走烂肉,不深,没到骨。
收起了刀子,手一伸后从背包底找出一个小木箱,打开内里十来个瓶瓶罐罐。挑出了一罐白色的粉末,洒在精灵的伤口上,再拿出自己的水囊冲水消毒,抹上另一种淡绿的草药膏,用布绷带包扎起来。
「去找个牧师,再不济的找个银油湿人(即吟游诗人),毒伤是处理了,体内有没有我不保证。」放开了他,看他痛到脸色发白,又取出自己的火烧麦酒灌他一口。


——艾玛迪斯——
「恩。无论如何...还是,谢了。」最后一句话含糊不清。精灵接过对方的麦酒喝一大口,呛辣的酒味似乎让他的伤口比较不难受了。用左手把身上的宝石袋子交给对方,反正族里还有很多。他应该大可不用理会对方说得话,别问他为甚麽给了。他也不清楚。也许是他想起父亲所说的诚信的关系。


——布鲁斯——
掂了掂手中袋子,打开看看,满意收下了。收回了酒壶,看精灵脸色回来了,应该是没甚么问题。丢下一瓶水和一点回复体力的药水。扬起唇角。
「谢谢惠顾。」
说完便起来,摸上不知何时掉下的兜帽,盖着自己的头发离开。


——艾玛迪斯——
「今天真是我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一天了。」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精灵对自己喃喃自语。右手的伤口恢复成可以忍受的程度,精灵认真思索着要去哪找一个牧师或者吟游诗人帮忙。说到底都是轻敌的缘故,他对前几天的愚蠢深深叹了口气。


——基尔霍兰——
牧师有一种很久没有见到阳光的错觉——错觉而已,事实上也有只不到两天的时间。确认查内姆开始慢慢走上正轨,基尔霍兰决定趁坎阁下对他有什么独特的*安排*之再去见一次莫林亚姆,一些情报需要交换,一些信息需要相互告知,一些私事……需要解决。
午后昏暗的日光落下来,照耀着这条同样昏暗的街道,的确是适合做些什么晦暗勾当的好地方,比如劫掠和谋杀,黑暗之手有时能够[有限度]的容忍他的仆人为了达到预期而做这些事情,同样是黑暗,但他并不太喜欢这些。

于是加快了脚步路过一个弧度扭曲的转角,衣冠不整,凌乱的绷带下渗血的伤口,半躺在地上的家伙的确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力。
“菲林。”在他看清那张苍白的面容时这个名字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片刻后,轻轻松了口气。他暗自嘲笑自己,我在犯些什么傻,仔细看看,真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嘛。
精灵,这种精致的生物总是会有人对他们萌生出一些肮脏的念头。他跨过那具呼吸微弱的身体,不再去考虑他。

“菲林……”那个精灵发出了叹息一般的声音,年轻的牧师惊愕的回过头,却发现精灵的双眼依然紧闭,显然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模糊间说了些什么。
犹豫了几次心跳的时间,基尔霍兰终于转过身,走近,蹲下来,将手探进精灵的双臂之间用力拖起纤细的身体——这扯痛了背上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尽量让他背靠着砖墙坐起来。
并起手指按在精灵的伤口上,包扎的人看起来有些生理常识的基础,但一定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年轻的牧师叹了口气,
低声祷念,连续重复了两次,从精灵微微有些血色了的脸庞来看,似乎至少是起到了一些效果。

“明明只是看起来有点像而已,一定是我多心了……”基尔霍兰走出两步,回头看看精灵,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抱怨着,转身继续他的路途。


——艾玛迪斯——
艰难得从地上爬起身,刚刚牧师的治愈术让伤口缓和许多。不知道是甚麽时候回到旅店的,他满脑子就只有那张不柔软却无比可爱的床。难得的做梦了,梦里头是他跟母亲还有弟弟以及父亲仅仅一次的全家出游。「等你长大点就教你唱歌谣。」「说好了!」到这里就醒过来的艾玛愣愣的瞪着天花板。「结果...最后还是没教会啊。」

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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