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坎·启程】雷格鲁&格林希尔&莫林亚姆——骑士们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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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坎·启程】雷格鲁&格林希尔&莫林亚姆——骑士们的战歌——
——雷格魯——
在路斯坎已經一段時間了,教會一直也處於低迷的狀態,就算自己前來了也沒太大的幫助。在重建教會的工作開始了,雷格魯督捎了信回家,一方面是報告這裡的情況,一方面是給父親報平安,老父一定很生氣的了。閒下來的時候,他會到酒吧打聽法師的事情,可惜這裡的人不是十分沒禮貌就是獅子大開口,叫價貴得很,才給一點不知道是對是錯的情報,1000G告訴你三圍的女人也不少。豐富的胴體對其他男人來說很是吸引,但在雷格魯的眼中,連其他人也沒甚麼分別。這是愛情之神的玩笑,還是洛山達的懲罰?低笑,正想回教會,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微笑,說也是晨光的信徒,感覺他的實力也不弱,但如果這麼厲害的人在,教會又為何變成這樣?他身上的晨光之力,感覺起來總是有點古怪。不過,當那個自稱叫格林的男人說自己長年在外,是剛回來,又說出深水城之前的不死物事件,天性喜歡相信的聖騎士也放鬆下來,跟那人喝了點酒,慢慢的了解這邊的情況起來。
——格林希尔——
格林希尔终于还是没能回到深水城过酒节。每天易容成不同的样子远远的跟踪了这位圣武士一段时间,他感到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已经身心俱疲。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这次任务的目标正在探寻跟失落*和神圣复仇者有关的消息,雷格鲁·西维尔看起来真的只是像本地的情报网所说的那样,扶持帮助重建路斯坎萎靡的洛山达教会,仅此而已。
那么令他得上级如此断定的依据又是什么呢——坎阁下几天前寄来的那封信上,严厉的斥责语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格林希尔·斯卡雷特失职了,至少在这件事上。是对方隐藏的太好,还是根本就是自己这边弄错了,班恩的利剑少有的感到了迷惑。
情[河蟹]报[河蟹]战上暂输一局。如果真的无法拦截到情报,至少也要把人头带回去,格林希尔暂时是这么打算的。
在深水城热闹的酒节庆典的第二天,洛山达的圣武士与班恩的黑暗卫士坐在弯短剑酒馆里悠闲的喝着葡萄酒——当然,格林希尔此时称呼前者为,雷格鲁弟兄,看起来就像两个同样过节不能回家的战友那样。他不敢冒然打听失落*的消息,只是在酒后微酣时谈到四十年前冰风谷的那场战役。
“我听说最近有些冒险者跑到十镇去了,从这边坐船过去很近,不知我们会不会也派人去给那时候牺牲的前辈扫扫墓。向英雄致敬。”他举了举杯,又喝了一口酒,依稀记得散塔林会使节很喜欢这种去皮的葡萄酿成的酒,那么就送一些给他吧,说不定那个坏脾气的吝啬鬼一高兴,就会说漏了点什么呢。“既然任务结束了,你不回家吗?还是说……路斯坎的姑娘泼辣的令人难忘?哦别生气,兄弟我只是开个玩笑……”
格林希尔微笑看着心情低落的圣武士,果敢与警惕仍在,却有些失了灵气。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打起精神来吧,我信奉晨曦的弟兄,现在的你,浑身都是破绽。
——雷格魯——
婉拒了格林弟兄的邀請,自己回了教會的住處。現在的他不能離開這裡,他還沒找到了莫林。親愛的,你到底在哪裡?在他這裡不知所措地回到了房中,桌子上的一封信引起了注意,那是深水城的教會,大主教萊恩‧晨光直接經鳥兒發來,雪白的信封閃著金色的晨光之氣,打開看了,眉頭不斷的皺緊。這些是甚麼?來之前一點也沒聽說的。甚麼神聖的復仇者,哪到底是要找誰?令民眾歸心,使晨光重照路斯坎,自己也知道,但看現在教會的情況,怕不是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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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希尔——
凌晨,班恩的利剑在西街发现了雷格鲁·西维尔的踪迹,此时洛山达的第一缕晨光正照耀着惨淡的千帆之城,而通向港口的道路两旁大多是歪歪扭扭的建筑物,以至于这很可能会了结什么的地方还笼罩在阴影之中。清冷的海风让周围的空气带着一丝咸味,酷似深水城的气息让明暗中的两者都产生了一种熟悉而微妙的错觉。
晨曦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我光明的弟兄。格林希尔端详着圣武士的背影——这些天来他已经无数次这么做了——这是一位高挑而英俊的年轻人,利落的短发,象牙色的皮肤,作为一个战士略显单薄的身体,他猜测对方可能有些精灵的血统,但与几个礼拜之前相比,那双绿眼睛里的坚毅正逐渐被迷惑和焦急所取代。也许这样你跟我一起侍奉黑暗君王会有更好的前途,但我可能不能给你这样的机会了,很可惜……
阴影中的潜藏者在心里做了一个短暂的祈祷——愿吾王宽恕我的失职,并且祝福我完成这一切。他转动了一下左手上那枚朴素的银戒指,从隐身状态中脱离出来,这个举动导致了轻微的晕眩感,不过多年的训练让他早已适应这一切。
黑暗卫士已经解除了所有伪装的法术,包裹在黑色轻铠中的身体隐约散发出令所有光明和崇善者感到不舒服的邪恶祝福。格林希尔·斯卡雷特和雷格鲁·西维尔,两位战士有着相似的黑短发,但格林希尔额角蜿蜒到颧骨的一道疤痕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凌厉一些。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握紧了手中的重剑,慢慢开口。
“早安,雷格鲁弟兄,很遗憾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
——雷格魯——
那邪惡的氣息太明顯,雷格魯根本不想相信那是同一個人。格林跟自己認識不是久,但聊天起來的感覺不壞,好吧,像自己的父親所說,自己跟任何人聊天感覺也不壞的。
也許是因為自己身體中的精靈血統,好客而友善的性子。這時候好像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人家握著重劍在自己的面前走來。一聲聲的弟兄彷彿嘲諷自己的天真,也罷,反正不是第一次。
大家也身為騎士,當然明白這是甚麼意思,背上的巨劍抽出來,單手握著,一手撫著牆壁,這裡打起來自己是吃虧了點,地方有點狹窄。呵呵,人家可不會等你的。
而且,對方身上的感覺令自己很不舒服,不是因為他的邪惡氣息,他身上的感覺,是那位神祉的,班恩的氣息,在莫林身上,微微弱弱的存在著。
「格林弟兄,我想不到你要對我動劍的理由即便我們是洛山達和班恩的隨從,也不代表我們需要撕殺。」
——格林希尔——
“奉命行事而已。”格里希尔看起来像是叹了口气,他不太想承认其实自己也抱有同样的迷惑。脚下一错,左手顺势一起扶住剑柄,决定由自己先开始第一次冲锋。充斥着腐化力量的重剑在一声战喝中劈向雷格鲁的面门,对方举剑格挡的动作也同样的顺理成章,冰冷的金属相互撞击时发出尖锐的声响,却并没有像故事中描述的那样迸出火花。
尝试了一次破势,战士的经验告诉他自己在力量上很可能略逊一筹,而对方使用的双手武器则更容易发挥这种优势。退开半步,剑尖在青石地面上划过,留下浅浅的刮痕。班恩的利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将沉重的武器重心交到右手,再一次做出进攻的姿态。
——雷格魯——
沒等對方回好架勢,不論正邪,洛山達和班恩是站在敵對的慨念上,作為他們的騎士,打鬥不需要理由。即使自己作為半精靈,有著不拒小節,熱愛生命的性情也沒法抵抗。在對方換手的一刻,手在劍銀上一抹,一道聖光包圍劍身,雙手一握向人砍去,看他退後彈動迴避,靠自身的柔軟腰肢一扭,橫向又是一刀,劍聲重而響亮,鞋子在石地上交磨的聲音大得根本不需要用眼去看,廝殺,汗的揮灑,然後,劍身上出現了第一道血痕。
——莫林亚姆——
此刻雷格鲁·西维尔也许心里正在想着的那个人并没有死,相反的,他正在不远处的一座低矮建筑物上面看着眼下以命相搏的二人,他的手指上也戴着一枚银戒指,与格林希尔不久前使用过得那枚有着同样的作用。拉瑞心灵连线的作用让他可以与不知在什么地方安然喝着橙皮茶的旧友无声的沟通。
如果莫林亚姆是黑暗君王或者其他某位神祇的信徒,此刻他也许会祈祷雷格鲁能够活下来,但他是个的的确确的,可悲的无信者,所以,一切全凭事实决定。
——格林希尔——
另一边——格林希尔发现自己可能低估了对方,在雷格鲁·西维尔的几次强硬的攻势下自己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圣武士的剑身染上淡金色的阳光,逼得他不得不连退几步,全力招架后终于稳住身体,却被对方在前臂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格林希尔过去的对手中圣武士的数量不算少,他们对付黑暗信仰者的强力斩击自己也并不是没有破解过,只是今天的对手似乎对他还有些别的什么情绪在里面。
格林希尔不知道的那种情绪,也许应该叫做迁怒。
不认真起来不行了呐……缠斗不是自己的长项,格林希尔此刻只想要速战速决。眼神一凛,右手燃起绿色的火焰,邪恶的绿光从指缝间倾泻出来,缠绕上握在手中的重剑……作为班恩的利剑,他自然也有着班恩的恩赐——破善斩。
——雷格魯——
那突如其來的綠光閃過了眼睛,竟然令自己一時分了心,舉手一擋,肩膀已經被砍出一條血濺的傷口,溜後了好幾呎,一手撐在地上,半跪下的穩了身子,一陣陣的邪氣從傷口噴出來,就要沾滿了自己,覆蓋身上的聖光。「可惡的惡徒,我雷格魯‧紅‧西維爾,以洛山達之名要將你淨化!」沒用上神術治療,反而是唸著聖光祈禱文,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支銀質淨化藥劑,咬掉頭..呀,咬掉了瓶蓋,倒在身上,傷口上,是雷格魯自創不要命打法,銀質淨化流經的地方,邪氣馬上被驅走,沿手臂流在劍上,單手舉起巨劍,一個彈步又衝上前,反手左右開砍,沒打中也不理會,刮得四周淒厲風嘯,在對方冷不防的一刻,神術治療集中手上,一把握抓上格林的額頭上。
——格林希尔——
——如果我无法活着回来,也请阁下原谅我不能继续为您效劳。早在格林希尔准备动手之前,回复深水城的信件上,他写下这些字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输,仅仅是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而已,但现在看来就是这一句多余的话也十分有可能变成现实。
自额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握住手里的剑,本以为可以忍住的惨叫破喉而出,时值凌晨,明知那一定是幻觉,但他的确看到了耀目的日光。自从被深水城的洛雷·坎阁下看中收留之后,格林希尔·斯卡雷特就再也没有指望能够回到阳光之下,美好却虚幻的一切。
——你当成为班恩的利剑,为他撕裂一切伪善,只有吾王无上的秩序才能让你得到最终的安宁……
如今已是班恩的利剑的格林希尔下意识的在心里重复着坎阁下的这句话,一咬牙强忍下激烈的正能量带来的剧痛,也许是之前酣战时咬破了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口中已经充满了铁锈的味道。一把丢开重剑,抽出腰上的匕首,努力站起来,身体的重量紧接着压上去,将雷格鲁挥倒在地上,而对方的手依然牢牢的按着他的额头。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二人都不畏惧死亡。
“莫林亚姆·费因斯——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在圣武士对这一句话的震惊中,格林希尔的匕首深深的刺进他的肩窝。
——雷格魯——
在那匕首刺進去,那原本就已經是傷口的肩窩,鎖骨*碎了,整個人脫力。手中的神術用完了,聖光慢慢的消失,耳中只剩下人那黑騎士的一句說話瞪大了眼。他看不到,不只莫林的身影,連日光..自己身上的聖光也看不到了,眼中慢慢的墮入深沉的黑當中,他的頭很痛,雙眼的鮮綠瞳孔慢慢暗淡,失去了光明,倒在地上的過程好像經歷了好幾百年,血花在地上開出美麗的色調,黑騎士身上也沾上自身的血液,那溫熱的,鮮紅的血,帶淡淡的晨光之力。受傷,打擊,加上自己不要命的處理,整個人到了極限,也許是生命的盡頭,眼前甚麼也再看不見,只聽到冷冷的風聲。意識,漸遠。
——莫林亚姆——
格林希尔为什么能够看到那位一直充当着旁观者角色的法师,原因其实很简单。莫林亚姆看到自己的同僚手中燃起绿色火焰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的绞住了手指,至于他什么时候转动了那枚戒指,就连法师自己也已经想不起来了。
莫林曾经断定自己看到这样的场面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率先失控,但是现在雷格鲁·西维尔真的倒在了自己面前——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个午夜——法师的双手却奇异的不再颤抖了,他可以感觉到,拉瑞心灵连线的另一边,帕拉诺亚在瘆人的发笑。
法师在捻出一撮硫磺之前似乎是说了什么,雷格鲁已经听不到了,而在缠斗中获得惨胜的班恩的利剑,只凭唇形勉强辨认出,那可能是,“对不起”……格林希尔没有受过专业的法术辨识训练,但即使他能够认出莫林亚姆·费因斯此刻在念些什么咒语,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欧提路克立场搞定了没有。
——举手之劳,莫林美人鱼。
明亮的火球像个孩子的玩具一样从法师手中滚落下来,落在下方的战场中。这是格林希尔·斯卡雷特最后看到的画面。
——莫林亚姆——
莫林亚姆和他的旧友在最后一缕橙色火焰熄灭之后踏进不久前发生过一场血斗的战场。
“运气不错,*你的圣武士*还活着——可能快死了。而另一个,已经死了。”帕拉诺亚事不关己的停下脚步,渡鸦在隐约可见的薄薄力场前拍打着翅膀。
刚刚一幕的缔造者没有回答,走到另一具身体旁边蹲下来——格林希尔·斯卡雷特这个倒霉鬼,他的铠甲微微有些融化,贴在烧焦的上,看起来他死前应该受了不少苦头。莫林有些庆幸在焦尸上看不到什么痛苦或者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一颗强效的火球,确保半径二十英尺内没有任何可能存在的目击者生还,只有一个例外。
接下来要做的事,无非是趁天亮热闹起来之前把他的情人弄走。一切看起来就像是……正义与邪恶同归于尽了一般,后来他对散塔林会的线人也做出了相同的报告。
“你不能死。”这是一个肯定句,莫林对着依然昏迷中得雷格鲁这样说,在他身后,盲眼的预言师勾出一个悲悯的微笑。
莫林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而早已料到这一切的帕拉诺亚并没有告诉他,格林希尔·斯卡雷特还会有重回人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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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纳——
“哦~~好像路过了谋杀现场。”因为一些私事而经过路斯坎郊外的泽尔纳看着不远处地上几乎和四周围颇为壮观的大片圆形焦痕同色的尸体,发表了这样的感想。
情报贩子从马上下来,慢慢走向孤零零躺在那儿的尸体,沾满了泥点和灰尘的靴子踩过地面上已经由于曾经的高温而完全碳化的植被,发出轻微的碎裂声。虽然火焰已经将尸体上所有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全数化为灰烬,但被熏黑了的盔甲和巨剑依然很明确地传达了一些信息——这是一名骑士,而且地位不会很低。泽尔纳想了一下,便在战死了的无名骑士身边蹲下,从他身上搜出了已经只剩下几缕焦黑布片的钱袋,以及被高温烤融成一整块的金币和银币。
“嗯,还算够,就当是送你回城里安息的佣金好了。”情报贩子掂量了一下手上的合金,愉快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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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雷·坎阁下的恶劣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格林希尔的棺柩安全运回深水城为止,虽然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行为之后,这位祭司一直在下意识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在另一位高阶牧师尔贝斯坦面前,他不太想提自己的私人感情——好在这次死去的,是班恩的利剑,是深水城教区忠诚的教卫,所以坎阁下完全可以用“痛失得力部下”为借口。事实上这些天来除了午夜的祈祷仪式,他很少出现在人前,直到昨日凌晨时分,向路斯坎派来护送黑暗卫士尸身回城的使节公式化的致谢。
他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沐浴和祷告。深水城的主事祭司阁下在他的神祇面前还算得意,作为对往日侍奉的回报,黑暗君王恩准了他的仆人小小的请求。
当他终于从冥想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之前吩咐下去的仪式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带着惶恐退出去——哪怕他们知道他们的领导者已经不会再迁怒伤人了,只留下两个牧师作为仪式的助手,费因斯和索利亚。他尽量不去看那具严重烧伤的尸体,格林希尔胸前有一处严重的伤口,祭司提醒自己没必要为这个感到不舒服,因为他很快就会治好它们。
——感谢我吧混蛋,如果我只想利用你的剑,那么我需要的仅仅是一颗黑曜石。洛雷·坎阁下发出一声为不可闻的叹息,示意他的助手可以开始了,咒文的声音交织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修复残破的身体花了不少时间,但现在格林希尔看上去好多了,也许就像是睡着了,不过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位下属……或者身兼其他的什么人,绝对不会有着如此优雅的睡相。
细长手指划过黑暗卫士的额头,触及那处陈年的伤痕,他俯下身去,两年之后再次唤出对方的名字,“格林希尔……”
那双黑眼睛终于睁开了,与他自己琥珀色的双眼的如此接近,就像由生到死的距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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