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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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坎·启程】雷格鲁&基尔霍兰&菲林&莫林亚姆——捉奸记——

向下

【路斯坎·启程】雷格鲁&基尔霍兰&菲林&莫林亚姆——捉奸记—— Empty 【路斯坎·启程】雷格鲁&基尔霍兰&菲林&莫林亚姆——捉奸记——

帖子  基尔霍兰 周一 十二月 26, 2011 1:14 pm


——雷格魯——
從那天起過了很多天,也沒看到莫林的哥哥的蹤影。說看到不是很正確,因為自己的眼睛也真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


——基尔霍兰——
把信件卷好小心封装进运输用的防水纸筒里面,绑在某种鸟类细长的腿上。也记得这个季节用过墨水瓶之后应该包好放进抽屉里……
几日以来近乎日夜颠倒的精灵还在睡,于是走过去替他又裹了裹毯子,轻轻掩上门离开房间。说起来,莫林那家伙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清楚了……


——雷格魯——
莫林今天不在屋子中,在那個不能說的節日之後,他很少把自己放一個人在屋中了。自己也不是想出去,只是對著四面的牆,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法師還是不准自己練習體能,身上的肌肉已經軟了不少。


——基尔霍兰——
弟弟在躲着自己——自从被自己知道了那个藏着美丽的圣徒的地方开始。虽然他接下来要进行的长期工作会非常需要莫林[这在于他那些通常不会有人去投点的技能],但牧师似乎并不急于收获成果,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再多吸收一个稳定的战斗力。
基尔霍兰把双手藏在外袍口袋里面,路斯坎不比光辉的深水城,这里的冬天几乎像冰风谷一样寒冷且无情。他踩着肮脏的积雪走过街区,拐进被拥挤的建筑物填满的塞尔租界,守卫显然认得他——或者说显然认得莫林,所以这一次的非法入侵过程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他顺利的找到了莫林和他的囚徒的藏身之处,隔音效果很差的门内似乎相当安静,这代表他弟弟一定不在里面……不过他还是敲了敲门。


——雷格魯——
門竟然是被敲響的,莫林回來的時從來也沒敲門。但除了莫林,又有誰會前來?難道是艾利西亚?不..門外的感覺很陌生。聖騎士打開了神識,靠閃星的感覺來看世界,門外的人,有著很濃的,跟自己不合的感覺,是班恩的教徒嗎?發出這麼大的能量的,大慨,也是那個來找莫林的人吧。站起來了,毫不猶豫的打開門。「你好,莫林他不在,請問你是?」如果,要有一個人來面對這一切,那就讓自己來吧。


——基尔霍兰——
门开了,但他没有动。站在房间里面的是莫林美丽的圣徒,他看起来可真的不太好,一个离开战场太久的战士,嗯?[囚禁PLAY可别玩脱了啊,亲爱的弟弟……我自重]
面对圣骑士礼貌的询问,他毫无来由的想起了预言师那个艾利西亚的糟糕冷笑话。
“我的名字是基尔霍兰·费因斯,我们上次见过面,你可能还记得。不过我这次不是来找我弟弟的。”牧师没什么表情的陈述过来意,绕过雷格鲁的身体进到屋内,反手关上门,上锁。


——雷格魯——
淡淡微笑,基爾霍蘭,自己當然知道。雖然不是同道人,但大家也是一個神的信徒,正如他認識自己一樣。「當然,費因斯閣下,原諒在下沒甚麼可以好好招呼你。」就記憶中拉出了一張椅子,自己勉強的行了個騎士禮,該死的,手腳還是不太聽話。聽到鎖門的聲音,現在是誰也救不了自己了嗎?苦笑的想著。


——基尔霍兰——
骑士的反应丝毫称不上友善,甚至有些带着愤怒,不过比他预期的要好多了。雷格鲁·西维尔忠诚而有风度,教养良好,目标明确且坚定不移,拥有神祇的宠眷——等等,他正在下意识的将对方与格林希尔做比较吗……?
“你可以不必把我当成敌人,暂时。”虽然对方看不到,但他还是回了礼,“既然莫林不在那就方便多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准备好挣脱牢笼回到阳光下了么,雷格鲁·西维尔?”


——雷格魯——
「對我來說,莫林他從不是牢籠,反而,可能是我把他困著也說不定。」嘆了口氣,明白基爾前來的原因。也許他們的身份是不容許在一起,也許受了傷的自己在莫林的手中被人看成了一種綁架。但他們二人也明白,這短暫的小時光,是幸福的。他們也是人,有著選擇的權利,總有把他帶到光明的世界,坦白的在一起,是自己的心中的期待。「費因斯閣下,謝謝你的關心,莫林他照顧得我很好,除了他能力沒做得到的。」自己的眼睛。


——基尔霍兰——
牧师环视了一下凌乱狭小的房间,显然莫林能够把任何他住过的地方变成这幅样子,而还原回去显然不在他弟弟的能力范围之内,当然,被搞得一团糟的东西也包括面前这个洛山达信徒……
“莫林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他笑了笑,伸出手在战士没有焦距的眼前晃了晃,黑暗君王的恩赐从他的指尖微微溢出,即使根本没有释放班恩赋予他的神术,但这种氛围也足够让对方觉得不太舒服。


——雷格魯——
皺眉,身上的晨光之力在抗拒身前人的力量,自己沒能控制的退後了一步。「閣下,我想我和你的根本性不同,令你的神術大慨沒辦法在我的身上施展?」忍著想吐的衝動,但室內幾乎也飄散著黑暗的力量,對自己來說,幾乎是一層又一層的黑砂在眼前飛揚。


——基尔霍兰——
“不是不能,但是接受这种治疗对于你来说无疑是非常痛苦的……不过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嗯?”基尔霍兰收回了手,他本想尽快恢复这个圣骑士的战斗力,把莫林优柔寡断的唯一理由切断,不过有一句话雷格鲁说对了,班恩能够允许他使用这种力量治愈异教徒吗?
“我要带莫林去十镇——没错,可能会很危险……这不是邀请也不是委托,是让他赎罪,在他攻击了我们的教卫之后……哦,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的上层已经从巴托地狱带回了格林希尔·斯卡雷特。”


——雷格魯——
皺著的眉更深,情不自禁的,伸手握著班恩牧師的手。「你說了甚麼?閣下,莫林被貴教..需要贖罪?而那人回來了,你們把那死者復生了?」那接下來將會如何?自己就這樣一無事處的在這裡嗎?班恩的教徒,真的可以救治自己嗎?要回深水城嗎?


——基尔霍兰——
牧师没有动,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看来他没有对你说过吗,我们放任他杀了格林希尔之后还完好无缺的留在这的条件?”
“告诉你这些也无妨,我们从格林希尔那里得到了他叛变的证言,如果那天你死了,莫林不会为你报仇的——别把我弟弟想象的像个,圣徒……所以他攻击格林希尔的唯一理由就是你还活着。啊,这个推断我也已经如实汇报给坎阁下了。真可惜,莫林亚姆首先是棋子,然后才是我的兄弟。”


——菲林——
菲林裹着毯子从床上坐起来。
临时的住所里光线昏暗,日光透过补过的窗子照射进来,即使不是因为帷幔的原因,也大概猜的出时间还早。牧师此刻并不在身边,桌上放着两个水果,屋子原主人有点旧了的旅行斗篷还挂在门后。
他跳下床,对着灰蒙蒙的镜子眨眼。


——基尔霍兰——
[我是小纸条,压在有些干瘪的梨子下面]
我猜你醒了的时候已经错过早饭时间了,不过别忘了下楼自己弄点吃的,这个季节我不能事先给你留麦片粥,不然你就只能吃到燕麦刨冰了。
如果天黑以后我还没回来的话不需要担心,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跟踪狂。
以及你听说了,艾玛带着矮子来路斯坎了。
K


——菲林——
术士把自己的斗篷系紧,推开门——咬着的半个梨和与之相连的牙齿有在寒风中结冰的征兆。他站在门口等待了一会儿,直到室内的热气都散开,短暂的温度不再停留在表层上,才以相对缓慢的步伐走上街道。街角对面有家酒馆,他想他需要一点酒。


——莫林亚姆——
杀了菲林杀了菲林杀了菲林杀了菲林……瘦削的法师一脸怨气的写下这些字迹,萎靡的伏在酒馆的桌子上。


——菲林——
精灵站在某个趴倒在桌子上的人之后,饶有兴趣地观赏着桌上的字迹。不管怎么说,在远在异乡的酒馆里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以如此真诚的方式书写出来,还真是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看上去你十分挂念你的兄长呢。”他柔声说,俯身在法师的耳后露出笑容,“莫林亚姆·费因斯阁下。”


——莫林亚姆——
“……啊!” 莫林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没注意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精灵。“你,你……我没有想要……”  也许是因为尴尬和别的什么情绪,他终于还是泄气的歪回椅子上,小声嘀咕着“该死的尖耳朵”一类的话。 



——菲林——
精灵耸了耸肩,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下——尽管法师依旧没有什么友善的表情,但至少没有直接站起来离开。这实在算是个好兆头。
“费因斯家的人真是不坦率啊。”他轻松地说,“比如基尔霍兰,看上去就不怎么喜欢承认他很担心你的事实——虽然谁都看的出来。”
菲林扬扬手中盛着水果酒的杯子,露出非常愉快的表情。


——莫林亚姆——
“他只关心能不能把我绑去小破村子里面干白活儿!”——不然他就会死。他的手狠狠的砸在写满了要杀了菲林的草稿纸上,试图就像是一直习惯对任何人的那样对面前这个俊俏的精灵发脾气,虽然事实上他只是单纯看不爽菲林目前悠闲的生活态度而已……
法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葡萄酒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一点,调整了一下呼吸,瞪视因为他的大喊大叫而朝这边看过来的寥寥酒客。
“哦该死的不许笑……!”不过这根本不能阻止精灵的笑容似乎更加灿烂了的事实……


——菲林——
“既然你这么说,嘛……反正说了也没什么区别。”看着对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的表情,菲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在是…太有趣了。
“虽然是恰好遇见你——我们前来路斯坎的确也有一定的原因,不过真没想到这么早见面——但是可确实有事想拜托你呢。”精灵收起了笑容,不过目光中还残留着一丝促狭地意味。“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基尔霍兰消失不见了。——唔,虽然不是很有把握,不过我愿意猜测你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莫林亚姆——
“东塔?神殿?我不觉得他这几天除了像个跟踪狂一样跟着我之外还能去什么地方……啊!”暴躁的法师突然像踩到钉子一样跳了起来,“我的确猜到他上哪去了,混蛋,愿班恩把他烧成灰……”
红袍法师租借里巡逻的警卫会把一切可疑的陌生人拦在外面,但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对于那些榆木脑袋来说,显然不是什么“陌生人”。而他的疏忽正让他就在刚才还为了能暂时摆脱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而感到放松。
莫林亚姆把桌子上的演算纸揉成一团塞进兜里,弹出几个银币,抓住精灵的袖口。“跟我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等等他刚才用了“我们”这个词吗?算了,在捉奸这件事上,一切阶级敌人都能够化为战友……


——菲林——
被拽住袖口而跟着法师走的精灵露出了相当愉快的笑容,当然这跟自己的同伴跑去找弟弟的…情人…也有那么一点儿关系。看着法师散发出肉眼可见的怨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莫林亚姆——
随着奔跑而呼出的空气似乎都已经结成了冰霜,他拉着跟自己同样瘦削的精灵跑过湿漉漉的街道,法师的脸颊因平日的缺乏锻炼而染上一层红晕,下意识的握紧了精灵的手腕,那摸起来就像众所周知的那样仿佛质地良好的丝织品。没什么人经过的道路上积雪几乎还是蓬松的,两人脚下咯吱咯吱的吵闹着,然后被踩成阻碍潜行的湿滑表层。
莫林亚姆拉着菲林进入这片即使在路斯坎也有着十分糟糕的评价的街区,他跟这附近几个红袍光头关系还不错,平日出入租借也因此很少受到盘查,不过从大个子警卫投在他们身上迷惑的眼神来看,他可能是猜对了。
他们在某栋低矮的建筑物门边停下来,法师背靠石墙努力喘着气,看到身旁的精灵似乎也没有比自己好到哪去,不由又有了一种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冰冷的空气挤进肺里,他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事——莫林亚姆不喜欢被威胁,但他更想要活下去,跟他藏在这间屋子里面那位美丽的圣徒,甚至还有面前的尖耳朵,勉强也算上他哥哥一起。


——雷格魯——
咬著牙捏著拳,聽到他的說話,騎士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一拳揮去。理智當然不會讓他這樣做,他明白這樣會引起的不只是私人因怨,而是兩個宗教的問題。但不論是誰,把莫林當成棋子不珍惜的人,他也沒辦法原諒。「費因斯閣下為了教會連自己的兄弟也不放過,又可有想過,你的教宗大人會放過你嗎?」


——基尔霍兰——
“即使坎阁下判了我死刑,我也应当认为这是必须被贯彻的命令。”面对愤怒的骑士,基尔霍兰此刻的平静几乎算得上诡异,他站起来,轻轻捏住雷格鲁的下颚,让他带着怒火的、尚没有恢复光明的双眼望向自己,“我想,身为晨曦圣徒的你,对于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是不是。”


——雷格魯——
「但我們晨曦之主不會逼迫我們去做這種事。」拍揮開他的手,手杖用力在地上人拍,站直了受傷仍痛的身子。「我們有的是選擇的權力,沒有人因為我們的選擇而加害我們,只是我們也選擇為了洛山達揮灑生命。」身上的晨光之力幾乎因憤怒激昂而爆發。瞪著前人,即使眼睛看不到。「現在,基爾霍蘭‧費因斯閣下,告訴我,我有甚麼能保護莫林的工作。」


——基尔霍兰——
“晨曦仍然在眷顾着你,即使你与莫林亚姆为伍……可敬的信仰。”指尖感到一阵灼热的刺痛,他赞叹了一声,坐回椅子上,“雷格鲁·西维尔,你要和他背负相同的罪孽么,你想要他活下去么?那么跟我们一起去十镇,守住他的背后,让他不会终结在冻土纸上——如果这次任务顺利的话,这孽账就可以一笔勾销了,这个条件你可满意……?当然,选择的权力你仍然拥有,除了莫林之外,你能够也让自己活下去吗,毕竟格林希尔回来之后一定会很想见见你的……”


——雷格魯——
「我當然會保護莫林,而且我的手上也是有自己要在十鎮的任務,只是到了最後會發生甚麼,你我也明白是神祗們的意思。」只是自己的身體,到底甚麼時候才可以握劍衛佳人?可能真的得回深水城一次吧..他不覺得真的能靠班恩的能力來治自己的眼睛。


——基尔霍兰——
“很好,在目的不冲突的前提下,你的斗志至少是值得欣赏的,作为交换,我可以把参战的资本还给你……别动,虽然可能会很疼……”
牧师点了点头,再次起身,伸手按住骑士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对方按在椅子上。他最开始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决定那么做了。他拨开雷格鲁额前柔软的碎发,手指间燃起稀薄的绿色火焰——如果骑士能够看到的话,他也许不会忘记这种光芒。
冰冷的绿焰随着祷文越发强烈的燃烧起来。我只是,为了吸收一个可靠的战斗力。牧师在心里默默的祈求原谅,准备念出最后一段咒语。


——菲林——
精灵停在门外,靴尖顶在深色布满痕迹的木框上——不太清楚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对此本来是抱有一点微妙的捉弄念头;无论是对于基尔霍兰还是他阴沉又容易炸毛的可爱弟弟而言,与圣武士的交涉大概都是件充满趣味的事情……直到他听到某些不该出现在此处的祈祷,如同雨水般沙哑地敲打在耳边。
他毫不犹豫地踢开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场面让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这没能妨碍他一把抓住牧师的手腕。对方指尖上燃烧的火焰摇摇晃晃,他的目光转过那种过于鲜丽而不详的颜色,停留在牧师的脸上。
“邪恶者。”他严厉地说,“我绝不原谅你对自己亲弟弟的恋人下手这种毫无节操的事情哟。”


——基尔霍兰——
集中精力施法被打断,也许大部分的施法者都有过这样的精力,不过那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感觉。在施法的时候下手攻击,也是干掉他们的最好时机。
不过基尔霍兰做梦也没想到这次治愈的干扰者会是那只水果尖耳朵,随着火苗的散去,菲林就像一个真正的仲裁者那样对他做出了宣判——而他只能目瞪口呆的接受并且一时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哦不……


——雷格魯——
被按在椅子上,班恩的牧師唸起了的祈禱令自己的皮膚也痛了起來。感覺得到了的能量在空氣中跟自己的晨光之力交戰著,甚麼也沒來得及發生的時候,門竟然被人打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闖進來。是誰在這裡?雷格魯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綜合水果酒。


——菲林——
精灵冲着牧师用力翻了个白眼,转向被椅子里的圣武士。
“初次见面,我是来自深水城的菲林,我想也许我们之前见过……”他轻声说,“如果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真是非常抱歉——虽然他没法算是个担心弟弟的好兄长,但是至少也没有什么特别恶意的打算……大概。”
他站直身体,带着灿烂的笑容转向牧师。“有点迫不及待,不是么?——但愿你用神术治疗一个洛山达圣武士的行为能够被原谅……或许如果我进来的稍微晚一点,就只能这么祈祷了。哦,事先说一句,我是不会把任何人的骨灰带回深水城的。”


——基尔霍兰——
他现在终于明白他对于菲林那种只要事不关己就能够心安理得的看书咬水果的认知是个多么严重的错误,但这种挫败感带给他的情绪只有高兴这一种……也许还有那么点感动?菲林偶尔会称呼他为“墓碑下的尸骨”,他想起了那时候精灵的蓝眼睛。
手腕依然被抓握着,现在已经无力的垂下来,他看了看雷格鲁,又看了看菲林,在精灵堪称优雅的笑容下,牧师一时有些语塞,虽然他不太想承认,但菲林的指责实际上十分正确……


——菲林——
“突然闯进来真是抱歉,请继续吧。”菲林挥了挥手,像是要把某种情绪甩开一样,“你们大概还有事情要谈,我先回去了——亲爱的费因斯,我猜你一定愿意向我保证不干什么蠢事……不过在那之前,我得稍微提醒你一下:你可爱的弟弟现在正在来的路上呢。”


——基尔霍兰——
“哎,别——我是说……哦,没有什么要谈的了——走吧……”他轻轻叹了口气,再次转换了对话目标,“我会想别的办法。”
再次追上菲林的脚步,虽然对方没有什么等待自己的意思。“听我说……我没……”
含糊的解释声连同两人的身影一起渐渐远去。


——莫林亚姆——
莫林亚姆看着精灵以这个种族引以为傲的敏捷破坏了自己脆弱的门锁,他跟进屋,假装没有听到脱落的锁在冷风中发出的呻吟。他看到孪生哥哥把自己藏匿的圣徒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压在椅子上,尖耳朵说了什么,他要对他下手吗?
他的智力在片刻后终于再次正常运转了,他开始意识到在最近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也开始明白,如果他打算接受这次北地之旅,那么每一个人都不能够出任何问题。莫林走到骑士身后,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肩膀。
“我会跟他去的,我们一起。记得我从一开始就在说的吗,不能死……”


——雷格魯——
握緊他放在肩上的手,垂著頭,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哥哥想用班恩的力量來幫我治眼睛。你要去的話,我一定會去,我會保護你。」一個騎士,而自己心愛的人也保護不了,又如何承擔大業?熱情的,崇尚自由的洛山達是會支持自己的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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