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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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林杉·悠长假期】菲林&基尔霍兰——我现在属于你——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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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基尔霍兰 周四 九月 06, 2012 9:39 pm

===========拉一个奇怪的线,不过仍然随意插===========

于是这次的期刊[?]是一个奇怪的梗,故事背景放在了卡林杉,一个以蓄奴、腐化的多妾制度和大沙文主义著名的沙漠国家。
基尔和菲林因为某种私人目的需要接近卡林杉的一个富商,最好的办法就是参加他奢华的宴会,于是他们扮成了奴隶主和美丽的精灵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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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霍兰——
基尔霍兰·费因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得来说,与平日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区别,不过沙漠风格长袍和镶着宝石的项饰让这位总是一脸严肃的、黑暗君王的仆人充满了异国情调。
相比来讲,这样轻盈精致且华丽的装扮似乎更加合适他的精灵伙伴。菲利克斯穿着薄纱织成的马甲和及膝短裤,与绣金丝的裹腰刚好相称,一对蓝宝石的耳饰令他相同颜色的眼睛和可爱的尖耳朵更加抢眼。基尔霍兰想说那些衣服好像透过它们能够隐隐看到下面的皮肤一样,精灵的一只脚踝上挂着一串金色的小铃铛,在他的注视下穿上同样轻飘飘的凉鞋。他以前从不会在他的爱人面前提及“fey”这样的词,那对精灵来说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此刻他实在觉得这样的菲林看起来就像一个诱人的妖精……
他们站在一起,在这个豢养奴隶完全合法的国家里,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他们身份的差别——专制冷血的主人和一个受宠爱的、美丽的精灵奴隶。
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由他首先提出的,毕竟要接近哈希姆·巴萨这样有名望的大老爷,最便捷的办法就是从生意与社交开始。巴萨有着成群的姬妾和男宠,他举办的晚宴也是卡林港上流社会最有品位的娱乐活动之一。基尔霍兰和菲林,散提尔堡的费因斯家的继承人和他的精灵奴隶,将要参加的正是这样一个宴会。

“我已经可以预感到有些讨厌鬼会对着我的宝贝奴隶滴口水了,”牧师挥去脑海中令人不快的场景,打起精神试着微笑了一下,替他的伙伴戴上质地轻巧的金项圈,“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努力发挥我们的演技吧……高兴一点,菲利克斯,想想那个家伙留给你的东西,而且想让我替你以前的绯闻对象干活儿,不给点重量级的报酬怎么行。”


——菲林——
“就跟你说的那样,”精灵假笑道,“我可高兴的不能再高兴了。”
巴夏许尔这个聪明的蠢货,他想,或许他应该为他的绝妙把戏鼓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让他的旧识在他死后几十年还为他焦头烂额;而这摊子事是他自找的,这才是最棒的部分。说不定精确地计算投入和回报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这糟糕世界上挣扎生存的可靠法则,但只有包含着突如其来的改变,偶尔为之的任性,以及缺乏控制的情感——这样的生命才应该被称之为生命,而不是活生生的样册或者什么别的玩意儿。
菲林恼火地甩了甩脚踝,上面的铃铛发出一连串轻柔动听,却令他格外烦躁的响声。整件事最让他烦恼的就是把他的情人也拖了进来——是的,他的*老朋友*留下的后遗症和触手可及的这个世界没什么关系,和现在依然鲜活并且温暖的某个人类也没关系;那曾经世界和眼前景象的唯一联系就是自己,如同一只表皮和内里腐朽速度相异的果实。他可以看到港口曾经颜色艳丽的屋顶和现在那些在风雨里仅仅保留残貌的废墟,那些在无数个夕阳下驶回码头的船和它们沉入水底前的最后一点桅杆,在百年前的街道上欢声笑语的,躺在墓园里的人们;他还记得巴夏许尔,年轻的,愉快的,带有笑容的,他骑着马跑过树林的时候二十岁,对于菲林来说他每一年都是二十岁,永远都是——但这不是真的,他身边的人们以令人恐惧的方式流逝,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去思考那些即将到来的离别和与之相随的痛苦,也许那还有很久,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有许多个夜里他看着基尔霍兰沉睡的面孔,几乎要掉下泪来。
这不行,他告诫自己,如果你不想早于你的情人死于心碎的话。……虽然这也不见得是坏主意。
精灵看着镜中的映像。他短暂地回忆起那些曾经包裹在这具躯体上的织物,完整的,破旧的,昂贵的,廉价的,如同这个世界和骑着马经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无法在这一成不变的面孔上留下什么痕迹。许多人在她们最好的年华对我微笑……那些笑容停留在被拉长的岁月里,每一个时刻都那么年轻……时间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啊,菲林想,然后他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只有现在,他对自己说,在变成行尸走肉之前停下来,还有人值得你为之活下去。

“报酬?你可没办法从我这里得到那种东西。”在项圈在后颈扣上的时候他微笑道,“我完完全全属于你,主人。”

——基尔霍兰——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来扮演一个专横的主人,不听话可是要挨鞭子的。”他说着,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所有物的尖耳朵。
他们穿过露天的门廊,庭院里种植着大片用来乘凉的棕榈,阳光穿过那些细长的叶子,在地面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在他的常识里,南方的卡林杉似乎是个缺水的地方,不过这里是巴萨老爷的豪宅,任何物资匮乏的迹象都不会在这里表现出来。
巴萨已经在大厅里面等着他了,毕竟他这次的身份可是大老爷的座上宾。一个仆人把他引向一张凉榻,基尔霍兰注意到周围好像并没有给随从歇脚用的矮凳或者地毯,于是他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响指,菲林在他身边跪下来。
客人们还没有全部到齐,不过已经有人开始对他们偏浅的肤色感兴趣了,要知道外国人,特别是带着奴隶的外国人在卡林港的富人阶级里其实不太常见,这些人一般是来自塞尔的法师或者月海北方生意人,基尔霍兰属于后者。他是表面上是来做生意的,不过事实上,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查一查菲林的那位过世多年的老朋友留给他迟到的纪念品就是是不是落在巴萨手里了,如果可能的话,他要把它弄到手,买回来,或者抢回来。
巴萨看起来有四十来岁,身材正在日渐发福,不过追溯的二十年前,也许还勉强算的上英俊。这位富商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人,他喜欢热闹,也喜欢向别人炫耀自己的财富。他带着气度谦和的微笑听着巴萨向宾客们介绍自己,作为新的商业伙伴。随后,话题便不可避免的转移到了他美丽的奴隶身上。
“虽然在神殿里挂了公职,但我可实在提不起兴趣努力工作,对于我来说,还是跟我可爱的精灵尽情享乐比较有吸引力。
”基尔霍兰把菲林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大厅里的客人们面前亲吻他的所有物。“啊,没错,为了得到他,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

——菲林——
可怕的热度,可怕的干燥,就算这片庭院里有着足够对于本地来说相当珍稀的植物也一样——刚刚从阳光中躲进阴影的精灵头晕目眩,恍惚觉得自己的表皮正在光线中焦黑发脆,一碰就会哗啦啦地碎裂开来。
基尔霍兰打了个响指。他花了几秒钟来令自己从一锅浓汤般滚热但还没沸腾的脑子里找出少许理智,来领会他这个动作的意思,然后他温驯地跪在了他脚边。
不够敏捷,他沮丧地想,努力回忆从相关的书(《如何驯养一只笼中小鸟》,《从零开始改造你言听计从的可爱仆人》,《每晚一个XX故事》,《暴君的奴隶(言情类,FZ*UL著)》《一千零一道美食》……不是最后一个,他忧愁地对自己说,别想这个)里寻找行为准则,以及这么做是不是符合他所扮演的身份。也许刚刚他的反应太迟钝了,菲林反省地考虑着,不知道这会被看做是一只被晒晕的精灵的不得体行为,还是一个*脑子不太清楚*的奴隶的正常反应。

基尔霍兰在和一位圆滚滚的男士讲话,他在逐渐清醒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牧师这会儿把手放在了他的长发上,像抚摸那些头骨一样动作轻柔,他很快意识到哈希姆·圆滚滚·巴萨此人的身份。看在随便什么的份儿上,最好那东西就在他手里——至少这次不要毫无收获地被这里的阳光烤成果酱。
当然啦,他可不能抱太大希望。
菲林把面颊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隔着一层织物下的肌肤富有热度,但硬邦邦的骨头其实没那么舒服;不过目前他还很庆幸牧师还不是基尔霍兰·圆滚滚·费因斯,而且从他的工作热情的为之操劳的事情来看,那么一天恐怕永远都不会到来。这样想来,他倒宁愿牧师能多长点儿肉——抱起来更舒服,没错,但这不是重点——那或许伴随着相对安定的生活,他常常担心对方眉头间积聚的忧虑令他无法支撑下去。
他没留心听现在的圆滚滚先生又说了什么。基尔霍兰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起来的时候,菲林依然走神的厉害,不过随即就投入了一个心不在焉的吻里面。

——基尔霍兰——
“你没有用心听我说话,宝贝,不过你看,我是个仁慈又开明的主人,不会因为这个惩罚你的。我猜你大概是饿了,看来是我没把你喂饱……”
基尔霍兰暧昧的双关语在宾客中引起了一阵哄笑,如果是平时的话他很可能会因为说出了这些其实无伤大雅的玩笑而脸红,不过此时此刻,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的进入角色。现在谁也无法阻止基尔霍兰·费因斯在山高水远的卡林港扮演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即使是他无意中在宴会上瞥见的某几个“熟人”也不行。
他斜靠着手绣的软垫,把他的精灵抱在怀里,另外两个巴萨宅邸里的仆人在为他们打着凉扇。整场娱乐活动里他一直都把自己的角色扮演的挺不错,一边欣赏着舞姬们艳丽舞蹈,一边与巴萨聊着商业上的话题。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打算与这位沙漠富商做点香料和艺术品方面生意,虽然费因斯家在月海的经营主要以矿产为主,但这次他需要悄悄的为自己存下一点营生。
精灵坐在他腿上好像微微有一点烦躁和不安,牧师猜想菲林可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虽然那些小小的肢体动作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只受宠爱的尖耳朵在讨主人欢心罢了。他喝了一口甜酒,亲吻般的喂给他的菲利克斯,一边对巴萨所提出的某个环节的利益分配表示模糊的同意。这一整晚,他都在争取给旁观者留下一种印象:费因斯家这个贪图享乐的长子是十分无辜的,十分容易被欺骗的。

——菲林——
菲林品尝着牧师喂给他的酒,而对方闻起来就像一剂立竿见影的解酒药——他或许应当放纵自己沉醉在这样的境况下,什么都不去考虑,什么都不用思索,只要像一块章鱼皮斗篷一样挂在他的主人身上就好了。
但是显然不行。在基尔霍兰看到那几张熟面孔的时候,精灵也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晨曦之主,请让我赞美一下你信徒的美貌。)费因斯家的长子轻柔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至少在他看来不曾抵达实质的话,看上去他似乎更愿意把精力花费在一些别的什么上面。
现在菲林感觉不像之前那么热了,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还是什么别的玩意儿。牧师裸露在外的皮肤,例如手腕和掌心,都传来令人愉快的冰凉意味,他从那些地方汲取足以支持下去的寒冷,把自己从困倦里解救出来,直到基尔霍兰那些模糊不清的言语里终于有一句传达到了他耳边。
“一支曲子?”他问,对方古怪地笑了笑,向他点点头。
精灵觉得有点头疼,然后提出了要求——乐器很快被送上来了,不知名材料的弦以及镶嵌宝石的木料,虽然他们没有把那些珍珠镶在在合适的位置,不过至少该庆幸它们不在不该在的地方。他短暂地怀念起来他自己的那架怀抱竖琴,它被留在了深水城,连同他曾经那份从空虚中寻找过去的情绪一起。他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都没摸过琴了,他一直认为没有听众的弹奏是一种非常适合于表达孤独的方式。
他让几根弦发出轻微的奏鸣声。当然,有些东西在学会之后是没法忘记的。
“唱首能让我听懂的歌。”牧师这么要求道,狡猾地冲他笑了笑。

——菲林——
“那永远烙着时间印记的皮肤上也有着深深的指甲痕……”班恩的仆人轻声重复着之前宴会上菲林唱的歌,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你的确给我留下了不少指甲痕,菲利克斯。”
结束的时候已经几近午夜了,互道晚安之后一个相貌俊朗的少年仆役送他们回房间,这也许是巴萨的好意,不过基尔霍兰今晚并不需要特别的余兴节目了。按照事先预定好的计划,当留下过夜的客人都回房休息之后,菲利克斯会潜进巴萨的储藏室“参观一下”,当然,这与尖耳朵以往在深夜时隐身钻进他的房间的性质绝非相同。
他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洗个澡,晚祷就留到菲林回来之后——每当牧师们专注于维系自己与神祇间的神力纽带时,通常就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说起来,他们住的客房比在自己家的那间还要精制奢华,基尔霍兰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十分注重物质享受的人,巴萨与父亲差不多,但在这一点上可能刚好相反。他没入那汪齐腰深的温水,浴池的底部铺着洁净整齐的白色卵石。过分优越的生活容易使人堕落,这样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自从与菲林在一起之后,他似乎没有以往那么恪守戒律,但至少行为上没出过什么差错,如果他还想继续效忠黑暗君王的话……
大约一刻钟之后,牧师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踩进了水里,他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里仍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过浴池边的水面上凭空出现的一个空洞暴露了入侵者的位置,随后是另一个。基尔霍兰暗自笑了笑,他太熟悉菲利克斯的脚踝的尺寸了。

——菲林——
在牧师抬起眼睛的时候,菲林感到有一道目光贯穿了自己的脚踝。表皮,血肉,关节,骨头,所有融解在空气中不可被视线捕捉到的部分,这种奇妙的展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也看见了任何东西,差不多就是这样。精灵一边把自己正躺在刀下等待切割的错觉从脑子里面丢出去,一边让自己陷入到温热的池水中去。
他已经摘除掉那些可能发出响动的装饰品,不过必要的衣服还暂时留在了身上。衣着整齐地踏入浴池说不定可以列入他目前为止做过最蠢的事情中,虽然沙漠中的服饰对于他来说还远远达不到“衣着整齐”的标准。水面升起的湿润白气后面,基尔霍兰的面孔看上去有点模糊,比起平日来说似乎没有那么严肃,相反看上去带着微妙的疲倦;他相信舒适的生活会让人堕落,也许这就是他总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原因,菲林想,这一点常常令人担忧。班恩牧师的眉头轻轻皱着,好像下一瞬间就会透出一声叹息来。
别想这个,他对自己说,至少现在别想。
他把外衣从身上弄下来。浸湿了的纱织物逐渐显现在空气中的样子非常有趣,最后它被向池边丢去——准头不是很好,有一半滑下来浸在了水面下。但现在这已经并不是很重要,菲林终于从水中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尽管已经清楚精灵就在这里,牧师的眼神聚焦依然有那么一点儿的偏差,直到凉冰冰的手指爬上他的肩膀。
菲林感到自己的温度正随着热腾腾的池水升高起来,但在变成一只煮熟的番薯之前,他先一步感受到了体温差异所带来的奇妙体验。他的指尖滑过牧师温暖的肩颈,托起他的面颊,热水让他的意识变得轻飘飘起来。基尔霍兰将手指在他脑后摸索了一下,插入他的头发,精灵顺从地低下头来,交换了一个亲吻——他的身影随之完全地显现在了空气中。

——基尔霍兰——
“你必将是我致死的原因……”他低吟着,在温暖的水下抱紧了菲林的腰,亲吻他的精灵爱人光滑的皮肤,氤氲的湿气在他们身边绕成暧昧而堕落的迷雾。精灵的皮肤留在舌尖的触感就像水果酿成的酒,甜美醇厚,足以让任何意志不够坚定的棋子沉醉其中,至死方休。
菲利克斯的黑发在水中漂浮着,与他自己的湿漉漉的长发相接触。这是命运的蔓藤,他这样想。他对于诸如此类,像是菲利克斯突然出现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并不抵触,毕竟他们相遇的过程也有着微妙的相似性和必然性。
流浪巨龙之年的春天,一颗名为菲利克斯的饱满的果实,从枝头落下,坠入基尔霍兰·费因斯毫无准备的命运之中。
他拉扯着精灵身上残存的裹腰,那轻盈的织物仿佛从贴上菲林的身体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等待着被毁灭,某种尖锐的金属饰物似乎刺破了他的手掌,但基尔霍兰并不在意这些。破碎的织物沉入水底,在白色的卵石间反射着昏暗的星光。
一切未经自身的努力而获取的东西都是堕落而罪恶的,他自少年时期便被灌输着这样的观念,但此刻,也许只是逢场作戏,此刻菲林却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肆意索取和毁灭精灵的任何一部分,而不仅仅是一条只能算作是诱惑的裹腰。如果原本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那么毫无节制的索求也并不算是逾界了。
我正试图在律法面前为自己辩护呢——牧师灵魂中的一部分在徒劳的告诫着,但现在基尔霍兰不打算去顾虑这些。他握住精灵的腰,将对方柔软而温热的身体压在浴池边缘,飞溅的水珠跌落在水池外的地面上。
菲林的头微微向后仰过去,但他知道精灵在看着自己,对方的手臂环绕在他颈后,一如往常一样紧紧的抓着他的皮肤,带来愉悦的痛感。
“被固定在岩石上,没有昨天或明天,戴着风暴的头巾,踩在岩石的边缘。”菲林用一种歌唱一般的声音对他说,迷惑的韵律伴随着喘息刺激着牧师朦胧的听觉。
直到他终于深入他的精灵伴侣,水体拍打着他们赤裸而交缠的躯体,仿佛禁锢在沙漠一隅的炽热海潮。
基尔霍兰在逐渐走向崩坏的感官中拥吻菲利克斯,“但我决不会对那个困扰着我的谜题说再见……”




——基尔霍兰——
如果是在深水城或者散提尔堡,现在也许已经到了需要穿上外套的季节,但在卡林杉,这片数百年前被火巨灵统治的土地,一年四季都炎热的可怕,即使是靠近海岸线的首都也是一样。
基尔霍兰一直到日上三竿才从汗湿的睡梦中醒来,与菲利克斯的随性不同,这样懒散的作息在他的生活中通常是被自觉禁止的,事到如今他也有点懒得去数清楚自己到底放纵了多少次。
他在菲林的尖耳朵上面轻轻咬了一下,借此叫醒他懒惰的精灵奴隶。待他们梳洗妥当,巴萨的仆人十分适时的前来邀请他们共进早餐。来到卡林港的第一天他曾诧异于沙漠民族一日两餐的习惯,不过这里并没有月海那般寒冷的冬季,人们消耗的能量低得惊人——当然,这在巴萨的哲学里与流水般精美的宴席一点也不冲突,精美的东西总是赏心悦目的,比如装饰大于实用的冷盘,比如金丝边的餐盘,又比如那些美丽的少年和少女。菲林对此倒是还算满意,不,这并不是指巴萨的姬妾,而是,毕竟,南方特有的甜度极高的水果在深水城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因为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这位富豪和他的一位宠妾只是随意的靠在装饰着流苏的圆柱形软枕上,基尔霍兰坐在巴萨右手边。富商亲切的拦过他的肩膀询问他在自家宅邸的起居是否还舒适,他以同样的态度微笑着一一应答,如同对方只是家中长辈。
说起来,就算是真的恬不知耻的称对方一声叔父,基尔霍兰也不怎么觉得亏。哈希姆·巴萨有钱,但一点也不傻,否则绝不可能在塞尔-帕沙[*注]的眼皮子底下坐享世代贵族的头衔,这是天大的体面。巴萨庞大的家族贸易不仅涉及到通常的矿业、香料,甚至还有从马兹提卡的舶来品和珍惜的魔法物品,如果在找到菲林的丢失的东西的同时能把与巴萨的生意谈成,对他来说几乎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想到这里,他于公于私都更加卖力了。菲利克斯的手指伸进他的长袍下面,狠狠的掐他的大腿根,牧师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一边把凉扇塞进精灵的手里,一边向“他的新叔父”许诺考虑清楚之后就会签订第一份的合约,商人对他的初步退让表示十分满意。

“我觉得你很快就要变成圆滚滚的新后宫了,费因斯,他在摸你。”回去的时候在走廊上,菲利克斯对他怒目而视。
“但是,宝贝,”他愉快的笑了笑,抱起他的精灵恋人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如果是作为姬妾,你可比我有天赋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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